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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求他跑腿的时候，轻声对他说，难道不可以硬气一次，对他们说“不去”

每每这时，马远奔都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余周周。

“他们是我兄弟。”他郑重其事。

他们只是在耍你。然而余周周把这句话埋在心底。有些事情戳破了只能让对方更难过。

也许在马远奔乐颠颠地跑下楼去买零食或者香烟的时候，心里满溢的就是那种被需要的快乐，她没有权利夺走这种快乐，哪怕它其实只是一种错觉。

马远奔也常常会问余周周，为什么张敏总是骂他和辛美香，却从来不追究徐志强他们的不及格，大家不是都在拖班级的平均分吗

余周周耸耸肩，“因为你不是无药可救。”

她相信，即使张敏再稀里糊涂，其实也一定能看的清楚，马远奔有一颗善良朴实的少年心。

只是辛美香脸上的淤青让余周周很担心。现在所有的课程里面只要从第一排往后“开火车”，老师和同学都会默认一般地绕开她。有一次坐在最后一排的她刚站起来，另一组第一排的女生已经起身开动了新的一列“火车”。辛美香站在原地，沉默地呆了一分钟，然后悄无声息地坐下了。

此后，她再也没有站起来过。

至于脸上的淤青，几乎不必问就知道，是她妈妈的杰作。

“陈桉，有时候我想，其实对于辛美香来说，是不是没有被生出来比较幸福呢”

余周周正伏在桌子上写日记的时候，突然听到了背后传来急促的尖叫和咒骂。

“我t让你把书包交出来，你b耳朵聋是不是”

你们这是何苦

v你们这是何苦v

余周周回头的瞬间，只看到徐志强骂骂咧咧地飞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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